她顿了一下,冷笑一声:“确实,也只有桑少能送的起这套礼服了,不过你别太得意,门不当户不对,纱子雕压根不可能嫁进桑家!”

纱子栀不恼不怒,“曾芙橘,你从以前就狗眼看人低,但你真觉得身份能代表一切吗?”

“身份当然能代表一切!就像现在的你,在这里被我贬低羞辱,你却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因为你不敢得罪我啊!”

曾芙橘神色嚣张:“像你们这种野鸡,一辈子都只配我们践踏,山鸡永远当不了凤凰,你也一样!”

纱子栀磨了磨牙,低声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的身份比你高,我就可以羞辱你,是吗?”

“对。”

曾芙橘的话语坚定,“但那根本不可能!”

纱子栀眸光深深的盯着她,忽而将她手里的红酒抢了过来,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缓慢的从她头上浇下。

“那完了呀……”

纱子栀的声音清幽,语气也格外无辜:“那你这辈子,都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欺辱了,这可怎么办啊?”

曾芙橘一把推开她,当感觉到红酒那粘腻冰凉的触感时,她气疯了:“纱子栀!你是在挑衅我吗?”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纱子栀神色淡然的松开指尖,杯子做自由落体运动摔在地上,碎玻璃炸开,那清脆的响声如同落在曾芙橘心上一般,让她为之一震,她突然冷静了下来。

“纱子栀,我现在不会动你。”

她要考虑自己的家族,所以她不会去惹怒桑祜彦。

“但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我等着桑祜彦抛弃纱子雕,把你们将败家之犬一样打回来时,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纱子栀忽而轻笑出声,“也就是说,你怕了?”

她笑容荒缪:“在公司里欺辱我造谣我,坏我名声让我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会去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