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咧嘴一笑,开始梳理案情。
“死者袁海,于昨日清晨七点被人发现,地点是民安大道一侧小巷。死因是胸口被利刃刺中,失血过多而亡。
案发前夜死者曾与妻子苏梅发生争执,随后在七点到达沉香阁,期间一直和青楼女子叶荷呆在房间,未曾外出,于半夜十二点过离开,凌晨三点左右遇害。”
“这是目前已知线索整理出来的时间线,大家有没有什么疑问?”
众人摇摇头,皆表示明了。
谢予安又道:“接下来的侦察方向,其一是排查出具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袁海仇家,其二,便是跟紧苏梅这条线。”
徐锦起身,他本就看不起谢予安不干不净的出身,眼下她这副发号施令的模样更是让他不爽,“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啊,你以为你谁啊你。”
谢予安冲他眨眨眼,抛去一个暧昧的笑容,“这你得问严大人,我可是她的人。”
徐锦浓眉紧皱,“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是严大人的人?”
严清川起身道:“好了,勿要闲聊,照她说的做便是。”
徐锦重重哼了一声,离开房间。
而后屋内众人各自散去,严清川将一串钥匙丢给谢予安,“我还有公事要办,你自行回府。”
谢予安识趣的没多问,接过钥匙后便和洛奕容时一起去吃晚饭了。
饭桌上,谢予安决定尽早挖出严清川身世,推进剧情,于是问道:“严大人为何一人独居?她家人呢?”
洛奕夹菜的动作一顿,面露踌躇,容时替她夹上一筷子菜,说道:“严大人双亲俱逝,严氏亲族也大多遭难去世了,是以严大人这些年来都是形单影只,孑然一身。”
谢予安假作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时叹了一口气道:“七年前,京都发生过一件震惊天下的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