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沈厌拿着毛巾揉搓他头发的手推开。

“不擦了。”

随后便是有些任性的躺下。

沈厌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在耍小孩子脾气的青年。

声音微微柔和了下来：“你躺着，我帮你吹干，湿头发睡觉容易感冒，念念乖。”

顾念动了动，嗯哼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沈厌老老实实的帮顾念将头发擦拭干之后，这才去洗漱。

顾念听见没有声音之后，睁开眼睛看向那个磨砂质地的玻璃。

【沈厌确实不错，可惜了。】

顾念有些可惜的开口。

一一没有出声。

【如果我想谈个恋爱，说不定就还可以和沈厌这么一直下去，可惜……】

我的骨子里面都已经烂透了。

并不是那个干净的少年人。

沈厌出浴室的时候，顾念乖乖的躺在床上，沈厌只觉得顾念睡着的样子就像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他的面前。

沈厌走到顾念的面前，蹲下，心里面带着几分欢喜。

这是他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