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心思干净，且绝对信仰神明的天使才能做到的。

顾念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那个引起众人关注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手上戴着手铐，那有些俊朗的脸庞上满是厌恶。

而在他身后，那偌大的天使翅膀被收拢。

上面血迹斑斑，似乎曾经遭受了什么，原本不应该是这个天使遭受的东西。

这样的天使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恐怕都是被供养起来的。

可偏偏在恶魔的眼睛里面，天使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而逗弄天使，则是成了他们最大的兴趣。

“怎么样？”丽娜只是静静的问着，而她自己的目光也在那个天使的身上。

她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对那个天使心动。

顾念嗤笑，他将自己的目光收敛。

“只有没有进化完全的恶魔，才会死死的盯着一个天使看着。”

少年的声音清脆且高傲。

那个原本无动于衷的天使将自己的目光放在少年的身上。

天使的目光清澈，原本已经快要挪开，却看见少年身后那个低着头的男人。

平静的天使，第一次有了剧烈的反应。

在众人看来，天使想要朝着少年那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