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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筱筱驻足,纤手拂去落花,刹那间想起了桑怀夫妇的定情之花幽岚,大多数的花都有花语,幽岚是至死不渝的爱,木樨花又是什么?

她心里想着,不自觉的脱口问出:“夫君,木樨花的花语是什么?”

凤胥渊凝视着她,眼中瞬间有异样的情绪闪动,但很快只剩一片灰暗死寂。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卫筱筱忙圆场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夜里风大,我们回屋吧。”

回到寝居,秋浓来了,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卫筱筱大老远闻着就犯恶心。

虞少夫人被嫡母下药伤了身体,孕育子嗣艰难,为了给桑怀诞下桑家的继承人,她花重金寻来了这个调理的偏方,每天就寝之前都得喝上一碗。

做戏得做足,卫筱筱也得照着方子喝药。好在这药药性温和,重在调理,她喝了也没什么坏处,就是难喝罢了。

她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强行将整碗药给灌了,胃猛地抽搐起来,几欲呕吐,她急忙捂住嘴,将药又给压了下去。

世人皆知虞少夫人生孩子心切,用尽了法子,明日去了凤麟城,她若是被人瞧见将喝了的药吐出来,势必会引人怀疑。

嘴里苦得紧,卫筱筱正忍得辛苦,却听凤胥渊轻声道:“张嘴。”

卫筱筱依言张开嘴,一块蔗糖飞进了她嘴中。

虞少夫人这药很奇特,不仅味苦,还和糖相冲,喝了药吃糖会降低药性,虞少夫人便只能将这苦味生生受着。

卫筱筱心里发甜,却还是道:“下次不能给我吃糖了,被人看见了就穿帮了。”

凤胥渊转过身去:“下次再说。”

秋浓轻笑道:“姑娘不必过于担忧,少主也时常喂少夫人吃糖的,有的时候啊,少主还将药偷偷倒了,就怕少夫人苦到,他们还时常因为这事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