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风?随便你。”
乔孟笛实在懒得再理会她,飞快地上了楼。
直到她冲完澡,还能听到林邻凤在楼下骂骂咧咧。
一会儿细数培养乔孟笛花了多少钱、多少心血;
一会儿骂,还没离家就开始看不起娘家人,嫁出去的女儿真的是泼出去的水;
一会儿又控诉诉,女儿的不听话,儿子的不省心,老公再也不管她。她是这个世界上命最苦的女人;吧啦吧啦,没完没了……
她才四十出头,应该还没到更年期吧?乔孟笛怀疑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林邻凤一旦骂起人,总显得又粗俗又市侩,好歹她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富家女,不是么?看来,空虚的主妇生活生生把她熬成了一个灵魂丑陋的女人。
乔孟笛受不了,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躲一躲。
她穿过客厅的时候,又被林邻凤指着骂了好几句。
跟这种女人,乔孟笛不愿浪费唇舌再刺激她,她大约是在哪里吃了瘪,将气撒在她身上。
离开家,空气畅快多了。
这是一个阴天,但看起来并不会下雨,空气很凉快。
乔孟笛没有目的地在附近瞎走,路过地铁站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又鬼使神差地上了开往西城方向的车,最终,她来到了乔相逢,不,现在是焦相逢。
但她没进去,只站在店门外默默地看着。
今天是礼拜二,焦乐原和焦孟恬应该不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