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脸垮得真么厉害,想哭就痛快哭吧。”
“奶奶!”乔孟笛发觉老太太似乎心情不太好,而她就这么背,自动送到枪口上,“我哪有垮脸?”
“你去照照镜子,再来告诉我,你那叫什么脸?”
“哦!”乔孟笛想起来,她一路都在瞎担心,不断地思索着对付易弘舟的办法,因为苦无良策,她确实有那么一点忧愁,“奶奶我问你哦,对付那种疯魔又不讲道理的人,你会用什么办法?”
“报警。”老太太干脆利落。
“如果他的行为并没有触及刑法,只是道德层面的呢?”
“居委会,民警,再不然就请律师法院见。”老太太干脆利落。
“好像不太行呢。”
“别废话了,吃榴莲吧。”老太太已经失去耐性。
乔孟笛洗过手,麻利地将榴莲肉从已经剥开的果皮下将肉取出来。
一袭红裙的她徒手剥榴莲的样子,失真,但又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刚跑开的三吨忽然飞奔而来,又受到榴莲味攻击的它在厨房门口一个急刹,满眼悲伤地转身逃命去了。
乔孟笛将果肉分成两份,少的那一份用保鲜膜包好,放进了冰箱。
祖孙俩在飘满销魂气味的厨房里坐下来,一起享用回味无穷的果实。
“奶奶,你结婚的时候开心么?”乔孟笛的座位,只要抬起头一侧身就能看到挂在墙壁上的将军相。
“时间太久,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