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情就跟小孩子考了满分,迫不及待拿给家长看,想要得到父母的夸奖是一样的。
池琴一动也不能动,却也用期待地目光看着靳寒晟。
而靳寒晟捧着那纸条疑惑了一会儿后,仿佛听到了池琴的心声,他终于将目光再次落在了池琴身上。
明媚清澈的阳光下,小人儿低着头披着白纱跪坐着,让靳寒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面前的是一名待嫁的新娘,因为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而羞涩地低下了头。
想到这里,靳寒晟皱了一下眉,伸手将池琴整个儿将她从桌上端了起来,放在手心,不太高兴道:“你要嫁给谁?”
“恩?”等待着夸奖的池琴一脸懵逼,什么要嫁给谁?
池琴一脸茫然的时候,靳寒晟却是伸手将她头顶的白纱摘了下来,口气有些严厉道:“以后不许再戴这个了。”
说着,将那抹白纱扔在了墙角。
池琴用眼角瞄了瞄那可怜的白纱——这东西是怕靳寒晟责怪王姨擅作主张将娃娃从房间拿出来,所以池琴特意披在身上防尘的,她还挪了盒子过来防晒,想着布置周全,应该就不会连累王姨了。
毕竟她总是打着王姨的名号做事,虽然她知道自己跟普通的娃娃不一样,不用担心那些小细节,但靳寒晟不知道啊,万一要是因为这个责怪了王姨,那就不好了。
可谁曾想这男人竟然会跟一方白纱置气。
她回想了一下靳寒晟刚才说过的话,他问她要嫁给谁,难道是觉得白纱跟婚纱的头纱很像,觉得她仿佛要结婚了?
恩?
他准备给她买个男娃娃吗?不然这房子里常住的活物只有一个半(她自己算半个),她能嫁给谁?
想清楚前因后果,池琴看靳寒晟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