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气氛一下凝重了下来,靳寒晟捧着池琴,与她对视着,却没有说话。
池琴等了好久,也不见靳寒晟有任何反应,她急了,扒着靳寒晟的手指就想往上爬:“你是不相信我吗?”
他的琴琴,这么着急的表情……全然是在为他担心忧虑。
靳寒晟怎么可能不相信。
更何况,琴琴刚才说的对,这种事情他父亲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他只要去问问就知道了。
可就算是这样,靳寒晟还是愣了好久,才缓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然后迟钝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听他说话,池琴才知道他不是傻了,放下心来,在他的掌心上坐下,道:“我知道你只是一时难以置信,但是这件事情我是像我父亲求证过的,他没有跟我明说,言语之间多有隐瞒,显然是当年有隐情,他是个讲究人,不肯讨论别人家的隐私,但是末尾却嘱咐我叫我让你去问问你父亲……”
说完,池琴抬头看向靳寒晟:“所以,去问问吧。”
直到这时,靳寒晟才缓缓回过神儿来,他低头,目光与池琴的撞在一起。
却见她一双眼眸黝黑发亮,像是上好的黑葡萄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微微一怔,抱着池琴站起身来,他似乎是想去找什么东西,但走到一半,脚步又挺住了。
他有些无措地在客厅内绕了两圈,最终还是回到了沙发上。
坐下之后,有些神秘兮兮地凑近了池琴,小声道:“我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我记得很久之前我妈妈很喜欢一幅画,挂在卧室里,虽然具体的我不记得了,但是画挂在墙上那个画面我还有印象,但是自从搬了家,她就把画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