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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执澜一抬手,黑色的灵力把令牌勾了回来:“因为太危险了,我没办法分心去保护你。”

唐韵五指张开往后一扯,光和暗撕扯,一时没落下风:“殿下,士别三日不当刮目相待吗?我已经四尾了,就算不能保护你,也绝对不会拖后腿。”

裴执澜不跟她玩了,手一收,令牌和唐韵一起摔进他怀里,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懒声道:“不能保护我,你还跟来做什么?”

他面前黑红色的法阵再次出现,唐韵急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能这样。”

她委屈的申辩:“那你要我有什么用呢?我能保护你的,你这样我在别的灵兽面前都抬不起头的。”

裴执澜听到这句申辩,浅浅的勾了下唇,他一直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没有强烈的喜好和厌恶,对自己都没有多在乎。

可此刻看着这双哀求的猫眼,他却开始不舍了,不想离开她,不想她不高兴。

裴执澜道:“阳和,我不止把你看做我的灵兽。”

唐韵等着他继续说。

裴执澜不知道怎么才能隐晦的把心事说出口:“栖梧宫很安全,听话一点。”

唐韵不懂他的心思,他的话直白去理解,就是她会连累到他。

裴执澜知道她误会了,他心里有些懊恼,责怪自己的嘴拙,同时却有松了口气,因为至少达成了效果。

他没办法想象阳和出事后他该怎么办,尤其是有大哥和他的灵兽做前车之鉴,他更是不能让阳和冒一点险。

何况他根本不在乎父皇下了什么命令,这次配合是因为这个时间段恰到好处。

他本来也要去这几个洲准备解除灵兽契约的药,只有解除了灵兽契约,结婚契的时候就不会折损灵兽的寿命。

他想自己去做这件事,在任何一个洲,聘礼都是男方准备的,没有带上女方的道理。

唐韵看着裴执澜走了,心里憋气,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把他大氅愤愤摔了下去。

【宿主,别生气了,你就算跟过去也没什么办法呀,原著中是因为裴执澜迟迟不归,才冒出来流言蜚语,你就算跟过去照样流言蜚语嘛。】

【你在观梧宫里等,裴执澜回来了谣言不攻自破,或者你在宫里也可以找找谣言根源,改变这段剧情也可以呀。】

“谣言的根源还用去找?如果不是清都王纵容下几个殿下合谋干的,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唐韵很有尊严的晾了那件大衣半刻钟,然后才瘪着嘴把衣服捡起来,拍掉上面的雪。

【宿主,过一个月谣言发酵你就不要出去了,不如今天去看看男主吧,他身体状况真的不太好的样子,我们过去送送温暖。】

唐韵把大氅放在戒指里:“不好到会死?”

【那好像还不至于,但也挺严重的。】

唐韵伸了个懒腰,往观梧宫里面走:“那就明天再去,他病得更重了,我再去看他他也更感动不是吗?”

裴执澜一抬手,黑色的灵力把令牌勾了回来:“因为太危险了,我没办法分心去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