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越来越多，在沟渠里的生物种类也从常见的鱼类、蛙类、看起来是四足的蜥蜴类增加到了分不清的种类，包括一些红色的十厘米长的圆筒状生物——

它看起来甚至一根鲜红的喉管，不带皮的白色块状物，然后在它们堆积的下面逐渐混上了一些类人的残肢。

他们也确定是不是人，毕竟人类的皮肤不会覆盖着青灰色的鳞片并且在表面上还有润润的液体。

林啸甚至每隔几分钟都要在骨笙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上两口，依靠他自带的木质清香，才能在如此恶臭的环境下保持思考。

他们走得缓慢，也看得仔细，但是除了污渍和死鱼，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们经过了一家饭馆，那个饭馆的墙壁已经长满了青苔和霉菌，门口的一侧放着一个银色的不锈钢的大盆，大盆里面是一些下脚料，一些不太好吃的鱼头和鱼尾。

盆的上面有一个木板，地上散乱着的扔着几团内脏，内脏除了白色的鱼泡就是奇怪的鲜红的像蚯蚓弯曲纠缠成一团的东西。

或许是过于安静，一些人无法控制的躁动了起来，杜星波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那个不锈钢的大盆，不锈钢的盆子和他黑色厚底军靴接触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大喷抖动了一下，然后在里面散乱的鱼头里面冒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寂静的街道突然发出如此清脆的响声，林啸差点被变成狼一口咬掉他的脑袋。

他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杜星波：“对不起，老大，我脚贱！”

林啸：“回去自己领罚。”

杜星波：“知道了老大！报告老大，盆里有东西。”

骨笙已经把那个黑色的小东西捡起来了，是一个木质的雕塑，上面布满了一些红色的黏液。

他用枝条缠住了它，放到了旁边那个水龙头下面清洗，那个水龙头布满了铜锈，看起来许久未用，打开水龙头除了开头流出了一片混浊的液体，后面的水看起来倒也正常。

骨笙在仔细把它清洗干净以后，放到了面前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