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音笑道,“纵使姐姐不花心思打扮,也是美的。至于夫婿嘛?我尚能觅得佳婿,姐姐天生丽质,定有良配。”
怎料姜照桐回答,“姐姐怎生比得上妹妹?日后妹妹进了越安王府,如鱼得水之时,可不要忘了姐姐我。虽然我二人平日里不常走动,但血浓于水,妹妹可一定要记得才是。”
姜照音不愿多说,也不想在长辈面前失礼,只是嘴角上扬地略微一笑,继而转身离开。
姜照音仰躺在床上,困意正浓,但始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只要一日我没有嫁入越安王府,这门婚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话说,赵知弘会看我送他的《礼记》吗?
也不知小如找来的画像上是何人?赵知弘只要打开《礼记》,便能发现我私藏的男子小像。
闺中女子私藏其他男子小像,想来,任何人都不愿戴这顶绿帽子。更何况赵知弘还是个王爷,还是极度偏执又略带洁癖的越安王。此事一出,赵知弘必定退婚!
至于那些聘礼,虽说姜照音爱财,但她更不想与赵知弘有任何牵扯。有人说富贵险中求,但对于姜照音而言,钱财乃身外之物,性命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送出去的聘礼有千百种收回去的道理。
再次见面,必定是越安王言说退婚一事。
清晨,日光在梳妆台上留下斑驳的光圈,五彩炫目,不禁让人心神摇曳。
“小姐!”
姜照音昨夜睡得并不安稳,日上三竿仍还未起床。
“何事?我还需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