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弟与本王残存的表面兄弟情谊,如今看来也被捅破了。照音说本王恶?从前,她何曾说过本王恶?从前,她理解本王、宽慰本王。而如今,一切都变了。这都是因为三弟,因为他赵知弘!”恭王死死握紧拳头,复而将屋中案几推到,上面所有的盆果都散落在地。
赵知弘与姜照音坐上马车,继续朝漳州前行。
马车里并无动静,二人噤声不言。
“王爷不想问我一些事情吗?”
赵知弘蹙眉道,“本王认为,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本王为何要刨根问底,知晓本该属于你的秘密?”
姜照音欠身道,“这一路,于我而言,注定不平凡。”
赵知弘会意,悠悠说道,“本王在出府前,本以为六日内到达漳州。但无奈,这一路乘坐马车,加之此前耽误一些时间。本王估计十日不一定能赶至漳州。”
“以后,我一定会学会骑马。毕竟,不会骑马可谓是寸步难行。学会骑马,势在必行。”
赵知弘听后,不由得喃喃道,“本王也没想到——你竟然不会骑马;毕竟你在凉州长大,又是凉国公之女……”
姜照音微嗔道,“王爷不必打趣我,这马,我确实不会骑。这丢的,只是我自己的脸面,不是我爹的脸面,亦不是我姜家的脸面。”
赵知弘见姜照音略有怒容,想来是心中着急,故而转移话题道,“现在可好受多了?”
“什么?”姜照音一愣,继而答道,“好些了,多谢王爷挂怀。”
在马车里坐了约摸一天,赵知弘终于忍不住,做马车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又委实无聊了些。赵知弘将姜照音放在马背上,继而踏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