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当家的怎么折磨这女的。”
……
袁荣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辱骂?你不知道,自己会死得多惨吗?”
姜照音不想废话,开门见山道,“若是袁二当家的,还想保住显武山,保住山寨,就饶我一命。”
“好大的口气!你当你自己是谁?崇州官兵五百人,被兄弟们打得落荒而逃,官府来了也没用。”
“袁二当家的,你可知道我为何不与那些山匪讲道理,反而怒骂你,将你引出来?因为我知晓,那些人根本讲不通道理,可你不同。你曾效命朝廷,攻陈之战时,你作为先锋。在你连续吃了好几个败仗,班师回朝时,陛下下令诛你全家。故而,你落草为寇。若不是因为你,这山寨早就被官兵攻破。不是吗?”
袁荣默然不语。
姜照音将怀中玉佩递给袁荣,“你可认识这玉佩?”
袁荣惊慌失措,忙问道,“你为何有此物?”
“你曾入朝为将,应识得此物。五百崇州官兵功不下,你这只有一百人的山寨。但若是在漳州的突骑营呢?”
袁荣一愣,继而释然道,“突骑营乃陛下所有,又不是只听命镇国大将军,无战事不可轻易调动。没有陛下的御旨,那突骑营,就只能呆在漳州。”
姜照音遽然起身,“袁二当家的,实不相瞒,我乃凉国公之女,我兄长现如今亦在突骑营。有此玉佩为证,你应该清楚我所言非虚。”
“姜姑娘啊,你入我山寨,又无旁人知晓。你若死了,也查不到这里,凉国公也为你报不了仇。你可知道?凡是掳进这山寨的女子,都有什么下场?”
“袁荣!”姜照音圆睁双目、铿锵有力道,“我沿途留有标记,若是父兄寻不到我,自然会查到这里。若是你寨中人胆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兄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