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朝堂中窸窣不已,皆疑心不已。
恭王微抬右手,隐藏在大殿中诸多御林军站起来,皆搭着弓箭、腰间配有宝剑,似有大动干戈之态。
“微臣不服。”右拾遗走上前来,振振有词道,“这道遗旨大有蹊跷,还需我等商议后,在做定夺。”
户部尚书许富忠戏谑道,“还商议什么?先皇膝下的子嗣除却已故太子,只有恭王殿下和不能人事的越安王。这皇位不是恭王殿下的?莫不是有人还想改朝换代不成?”
右拾遗辩驳道,“此番太子和陛下相继出事,定是有人有意图之。若是让奸佞得了好处,我等可能对得起陛下昔日之恩?”
右拾遗话音刚落,却见右拾遗的脑袋滚在地上。
当下群臣皆大惊失色,不想恭王直接在大殿上杀人、用武力镇压。
“何人还有异议?”恭王巡视一圈,“父皇知晓孤即位,定有人不服,故而特派御林军来此。若是还有人质疑孤,便别怪孤直接将其就地射杀。”
许富忠跪在地上,大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少大臣为表忠心,随许富忠下跪朝拜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说约莫有一半大臣并未下跪,但并未上前提出异议。
恭王冷笑一声,向金銮殿走去,手指轻轻触摸到皇位宝座,正要坐上去时,一士兵跌跌撞撞跑来,“陛下不好了,突骑营回京了!”
“突骑营驻守漳州,无圣旨不得回京,此番突骑营回京,乃犯了死罪。”
恭王凝眉道,“莫不是越安王想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