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叫九殿下去争皇位,然后宁国公府帮他,只是她爹向来处于中立,怎么说服她爹还是个难事,她不想死,不想让宁国公府的人死,帮赵誉夺位是最好的法子了,只是她爹不一定这么想,宁国公府眼下风光无限,谁都想不到会栽在那个刚出生的奶娃娃身上。
这连着几日琢磨怎么劝赵誉参与夺位,琢磨怎么让她爹帮住赵誉,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嘴角都急得冒了个泡。
嗓子里也有些发炎,一吃东西就难受,她怕她娘担心,没说嗓子也发炎了,每日肚子里空空的,饿的难受,就是吃不下饭。
她跑到她家观景楼上观察了好几天,赵誉每日早出晚归,这日到了晌午都不见平阳王府门口有赵誉的车架出行。
她丢掉手中叫她摘的只剩光秃秃的花枝,捧着鎏金桃叶小手炉吩咐道:“咱们走。”
紫文紫诗跟在后面瞧她一副突然来了兴致的样子,问道:“小姐这是要去哪啊?”
她脚步顿了一下,仰起头,目光坚定:“我要去看看誉表哥。”
陆靖瑶看到赵誉时,赵誉穿着一身白色袍子,乌黑的头发以小银冠束起,端坐在案桌前,面前摆着棋盘,骨节分明的手里捏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棋子自己同自己对弈。
她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后为他倒茶。
赵誉其实早就知道她来了,蹬着小粉靴,在抄手游廊里欢快的叫着誉表哥,人未到声先到。
小姑娘也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声音软软甜甜的。
哪像这会,他撇了她一眼,缩在后面泡茶,怂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