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瑶推开他的手。
“殿下所说的好是什么,殿下翻手为云,我爹如何是殿下的对手,如今京中世家俱知我宁国公府得罪了你秦王殿下,无人敢娶我,遍地议论,我自出生起还无人敢如此议论我宁国公府,如今倒好,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跑我娘面前叫两声。”
她满腔愤怒,赵誉欺人太甚,如今还未登基便已逼的宁国公府如此,她怎么还祈求他能绕过宁国公府。
赵誉冷声道: “朝堂之事岂是你能懂的。”
他尊鲁国大长公主,敬清河郡主,那又有何用,鲁国大长公主一心要扶魏王上位,视他如敌,若想登位,必须先削弱宁国公府。
他又如何不恨,他的生母被人称为替身,李贵妃是高贵典雅,他的生母便是祸国妖姬,专门狐媚人心,不过因他生母出身卑微,他偏要做最尊贵的人,任何人都阻挡不了,只有坐上那个位子,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阿福,你说本王与魏王,谁更适合做这大齐之主。”
他说朝堂之事不是她能懂得,却偏拿这种问题问她,他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
“该是谁的便是谁的。”
赵誉瞧着她的脸绕有兴致的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说:“你说的对,该是谁的便是谁的。”
陆靖瑶不自觉的抖了抖,如今的赵誉再不是她撒撒娇便会妥协的赵誉了,她心里叹气,宁国公府得罪了他,所以他这般折腾她,他还唤她阿福,声音温柔,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眨了下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喃喃道:“誉表哥,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这样。”
她像受伤的小白兔一样,赵誉深吸了口气,轻轻的抚弄她的发顶:“没关系,本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