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他神情很严肃,张如月想到在小花厅里三夫人羞辱她的话,她便是再比不上宁国公府的小姐,也是一身傲骨,岂能任人羞辱。
“五公子不必再说,如月与你不合适,不仅是身份不合适,如月对五公子全无男女之情,便是到了婚配的年纪,要嫁,也不会嫁给五公子,男女有别,如月客居宁国公府,不想招惹是非,也不想因此传出什么谣言,对我对五公子都不是好事,甚至会拖累宁国公府几位小姐的名声,所以五公子日后便不要再来见如月了。”
要断就断的彻底,她便是什么都没有了,一身傲骨还在。
陆致见她娇艳的唇里吐出绝情的话,心坠到谷底:“如月,我知道我这样很冒失。”
“五公子,我虽是投靠宁国公府不代表我很随便。”
陆致有些慌:“如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如月不知五公子的意思,也不想知道五公子的意思,话已至此,不必多说,还有,烦请五公子走的时候把你那只鹦鹉拿走。”
“鹦鹉,什么鹦鹉。”
张如月勾了勾唇角,陆致一头雾水。
她唤了小丫头把进门把屋门关上,小丫鬟把那只嚷嚷个不停的鹦鹉递给他,陆致瞧着紧闭的四扇双交四椀菱花门,提着鹦鹉,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张如月的院子。
手里鹦鹉还一直叫唤着破落户,蹦哒蹦哒的看不懂气氛,陆致咬了咬牙,捏着拳回了自己的院子。
几个小丫头忙迎了上来,递水的递水,拿帕子的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