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瑶命人去把她拉进来梳洗,她死活不愿意:“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心里的难受,横竖姐夫这辈子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陆靖瑶愣了愣,看了赵誉一眼,赵誉也才反应过来,陆靖烟这姑娘说来说去是来套自己的。
她闹了一场,陆靖瑶留她们晚上住下也没留,眼见她们走了,赵誉才搂着陆靖瑶,陆靖瑶脸上有些红:“那些话不是我让阿烟说的。”
“说了也无妨,我巴不得你说呢。”
说了最起码代表她会为了自己吃醋。
他看她娇嫩的脸蛋,乌黑的头发用簪子束起,几缕头发垂在侧脸,是比从前添了抹韵味。
“你今儿入宫,陛下如何了?”
她心里清楚,陛下是活不了多久了,再不久赵誉就要登基了,帝王后院不可能就她一人,她真想到赵誉再弄那些一群女人回去,心里就堵的慌。
“见天儿的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病了,旁人便不尊敬他了,清醒的时候就一直说不停,谁的事他都要打听。”
“他是陛下,谁敢不敬着他。”
这话说的有些怨气,赵誉不好为陛下辩解,只道:“你心里讨厌他,便狠狠的折磨他儿子吧。”
陆靖瑶拿帕子擦了擦嘴,睨了他一眼:“怎么折磨?”
他弯身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都由你。”
说起来赵誉也挺惨的,清汤寡水的活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成亲了,快活没几回,又出了鲁国大长公主的事,陆靖瑶哪还有什么心思。
他暗示的这么明显,陆靖瑶勾了勾头发,往梳妆台前坐:“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了。”
他在后头弯身挑了几支簪子往她头上比划,她近来打扮的也很素净,这些首饰基本都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