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死了……”

苏玖的声音在牧西零的耳边缓缓响起。

却听得牧西零一愣。

“死了？”牧西零停下了脚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玖，“你怎么知道？”

苏玖微微低头：“我中途看了她的直播，一开始能看到，后来……就显示查无此人了。”

查无此人的意思，不用说也明白。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雅典娜和他们一起战斗了两个月，虽不说有多深的感情，但怎么也算是好友了。

冷不丁知道这个消息，任谁都不好受。

“不是给她留了肉干么，怎么也应该够乌龟前辈保护她半个月。就剩下最后半个月，她没撑住么？”

许久后，牧西零的拳头紧了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

就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也撑不住么？

虽然是s级的末日，但只过一个月，就那么恐怖么？

“那个末日世界后来又变异了。”苏玖微微抬头，看着天空城的黄昏，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我后来去看了别人的直播，发现……那个世界后来连蚂蚁都出现了变异，整个世界都乱了套。”

那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画面。

他看得直播的那个人，后来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