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牧先生，小丑大人询问，你现在是在看剧么？”

牧西零眨巴了一下眼：“不是，我在发呆。”

青年：“……”

骗鬼呢，发呆会伸手在虚空中点来点去？

“小丑大人的意思是，牧先生还是认真看马戏团表演比较好。”青年顿了一秒后又说道。

牧西零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青年于是准备退出包厢。

“等一下。”牧西零叫住了青年。

青年礼貌微笑：“请问还有什么事么？”

“我吃的不多了，能补充一下么？”牧西零露出了一个略有些腼腆外加不好意思的笑容。

青年：“……”

这么一大桌子吃的就剩这么点了？

他的视线有些不受控制的往牧西零的肚子看去。

然后又默默收了回来。

虽然牧西零吃了很多，但肚子并没有鼓起多少。

“好的，稍后就送来。”青年礼貌的说道，最后离开了包厢关上了门。

而牧西零则是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默默把页面放大，然后挪到了玻璃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