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绮当即转过来打量昱霄,“感觉你怪怪的,是哪里不舒服吗?”之前还好好的啊。
昱霄看向她,黑瞳温柔。
怀绮恍了下神。
皎皎月色下,她竟觉得这温柔和以往不一样,它带着些朦胧的深情,或者说,是情-欲。
错觉吗?
她并未当回事,只是担心,“你还有伤在身,不舒服就说啊,别硬撑。”
是有些不舒服,昱霄闷闷地想。
可这种不舒服,无法开口。
“别担心。”他弯唇,笑里都染上些迷离,“我没事,真的不舒服,会告诉你的。”
“那就好。”怀绮稍稍放心。
参赛的人很多,老者按排队顺序组织人员上场,每次五人,每人一柱香的时间,凭香的燃烧程度计时,看谁穿完七个插针包用的时间最短。怀绮站得靠后,一时半会儿轮不到她,她便和昱霄安静等着。
两人手拉手,昱霄身体肿胀难消。
戏台两边是参赛人员的队伍,中间是观众席,站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
其实,他也怕暴露行踪。
他怕有锦绣山庄的人乔装成普通百姓混在观众中,发现他们,去通风报信。他虽可以保护好怀绮,可他更希望她能顺利完成比赛。
他不愿有人干扰她。
倘若锦绣山庄的人真的动身抓捕他们,势必造成混乱,他该如何还她一场真正的比赛?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