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手腕自是纤细,他一只手握住毫不费力。他是在床上坐着调整灵脉的,他们身下就是床。他把她两只手拿上去之后,按在她头顶,她完全没有了“武器”,任由他欺身压来。
自从昱霄这次醒来,他们还没做过比亲吻更亲密的事情。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一直担心他的伤,怕影响他的恢复,现在他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便没有拒绝。
她本来是坐着的,被他吻得滑躺在床上,他另一只手自然地去蜕她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封。
她试图将手挣脱出来,但他抓得死死的,如同他的攻势,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
然而他的吻却截然相反,而是温温柔柔,缠缠绵绵,一路向下,令人沉醉。
妖在最情动难耐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显露真身,他灵脉还未恢复完全,没有像之前那样展开巨大而又丰满的火翼,只有细碎的金红色光点在他周身环绕。
他手拽开系着床帘的细绳,床帘如散下的少女的长发,将他们的身影遮挡。他们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在了地上,最后一件,是粉色的小肚兜。
怀绮根本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们上一刻,还在严肃地探讨如何对付此忆。
她看见昱霄将他贴身存放的她的青丝放在枕边,喘着气问道:“你一直带着它?”
昱霄吻着她,根本没心思回答,用鼻子哼了声,“嗯。”
怀绮溺在这一声“嗯”里。
最后的阶段,他在她身上起伏,在她耳边道:“再说一遍你是我的。”
怀绮额边有细细的汗珠,艰难道:“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