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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糍眼睛瞪的滚圆,抬手指了指天:“大雪天的,你要将我的鸽子赶尽杀绝吗?”

苏冰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她只想到古代有飞鸽传书,没考虑到飞鸽的生理条件。

“那能派人追她们么?我有急事告诉她。”

“可以,你去找我姑姑岳弥。”

岳糍以为她想提醒顾芭芭关于灵种的事,没有深究,领着白见思去闺房玩。

屋子放了五大盆火,地上铺的全是毛皮,人一进来顿时暖烘烘的。

岳糍脱掉虎皮氅,拨开檀木案桌上放的茶壶,给白见思倒一杯清香玉露:“我中的毒叫白夜寒,夏日不觉热,寒冬腊月就要命了。”

他坐上软榻,看白见思品茶举止高雅,身上有平常人不具备的贵气,好奇他的来历,拐弯抹角问:“你嫁给苏冰是因为她有魂力么?”

白见思摇摇头:“不是。”瞟到满屋子的画作,眼神黯然。

闺房暖如初夏,褐色木墙、书架挂的皆是岳糍和顾芭芭的画作,相拥的、牵手的、打闹的挂满整个房间。

岳糍顺着他的余光,聚焦在一幅赤袒春图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让你见笑,这些都是芭芭画给我的,这幅我让她毁了,她非要留着,还要挂出来,幸好没画关键部位,不然我脸皮薄没脸见人。”

卷轴上的人物隐晦而抽象,白见思也是无意瞅到,勉强辨出上面两人没穿衣裳,忙不迭避开。

岳糍睁着大大的眼睛,滴溜一转,问:“你们行房时,她对你粗暴么?今早寨子里传开了,说大冬天的,你妻主欢愉后不管不顾,赶你出去洗。”

白见思皱皱眉,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话,驳道:“她现在对我很好。”

“你是没遇到比她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