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叫岳糍,她叫顾芭芭。我母亲的镖局惹仇生意不景气,改行在山里做义匪。我当时对芭芭一见倾心,绑她做压寨妻主,没成想她对我亦是喜欢,母亲去世后,我和芭芭收留了北边来的流民,修成糍粑寨。”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浑身洋溢着幸福感,刺得白见思眼睛微疼,比外面反光的雪地还要夺目。
“我嫌上下楼麻烦,芭芭就派人在两楼之间修了长廊,你发现没,我房间有两扇门,那边打开可以去对面!”
他跑过去开门,转头发现白见思立在原地,脸色不怎么好,面愁眼红,被高高的书架罩下凄凉的阴影。
像是被刺激到了。
于是眼珠转转,明知故问:“你怎么了?”走过去拉白见思坐下,替他出气:“所以我说,你妻主不好吧?”
白见思还想反驳他,可是那口闷气再次提到嗓子眼,噎住喉咙。
“你昨晚肯定很受气,我今早听了之后,心想你真惨,又不是货物,哪有用完就丢出去的,我妻主疼我还来不及,亲手替我清洗。”
寨子里没几个男人,就是有,也听烦了大当家谈及与二当家相恋的故事,每每遇见岳糍赶紧跑。
岳糍好不容易碰上一位肯听他说话的,许久没炫耀的劲全使出来,心情无比畅快。
他对白见思和苏冰之间的事尤为好奇,毕竟一个长得像天上的人,一个长得像泥巴随便造的,偏偏泥人对仙人不甚珍惜。
岳糍猜测他是不是长得好看,但那方面不太行,拐着弯说:“我问问你,你们行房时,她粗鲁么?那天我们寨子有个男人被妻主嫌弃不中用,给折根了,可惨了。”
白见思愣住,脸皮飞快地泛起一抹红晕,面色古怪:“行房是、是妻主用男子那里么?我妻主对我很好,我没痛过。”
岳糍质疑地看向他,暗想此人肯定是那方面遭苏冰不满了,不好意思说,于是给他支招:“女人都喜欢放得开的,你别跟木头一样,多说点她喜欢听的话,时不时来请教我。我保证,她三番两头地想跟你交胫迭股。我跟芭芭,在这方面就没什么问题,我恨不得天天跟她缠绵呢。”
这下,换白见思疑惑了,问他:“你为什么会喜欢那种事?你就不觉得疼吗?”
岳糍听见他这话,笑嘻嘻道:“怎么会,我妻主让我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