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遇到糍粑寨的土匪,她这会儿还在外面努力挣钱过日子。
“他又不是我夫郎,我为何要救他,我如何救他?”
一连串的恼怒之言敲在顾芭芭头顶,她伏身,头磕得一下比一下重。
世间用情至深的人稀少,曾经看书的时候,苏冰也被顾芭芭打动过,亲身经历,又是一番五味陈杂。
都是即将入狱之人,苏冰有很多情绪堆积心口。
“唉,你起来吧,种子在我腰间小袋中,你拿出来放在我手心,我这几日抓紧培育。”
她睨向对方怀里苍白若纸的男子,没太大把握。异魅火藤的培育还需要几日,岳糍有可能撑不过。
接着连续三日,天空都未下雪,天气绝佳,犹如春回大地,雪融化不少。
奈何莹白的残雪仍到小腿处,前行速度被阻碍,三天能到的路,两天还未到一半。
骑兵和包围在中间的马车,走走停停,白天一刻不歇地前行,夜晚择地扎营。
期间顾柒柒来找过白见思几次,为心脏不停的悸动。她怀疑此人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奈何白见思不是自己的夫郎,小时候他们又相熟。
“小白,你妻主若证实有罪,判入牢狱,你会被连坐的。跟我走吧,我府上不缺你这一口吃的。”
她递来热腾腾的肉汤,一身英姿勃勃的将军气,最受男子喜爱。
白见思对她既害怕又敬畏,接过碗,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入魔般盯着她。
“你记得小时候我们许下的承诺吗?”
白见思点点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