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今日婚礼太晦气,不作数,过些日子我们重新办一场隆重盛大的。”她讷讷道。
听见如此答复,白见思以为自己又被拒,黯然低头,失落的眼神看得苏冰心肝疼。
她忙不迭改口:“不过,婚典可以重办,春宵良夜值千金,何况阿思的凤体需要我。”说完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滚烫如火。
“妻主对我极好。”
白见思一喜,拖着布袋在地上一本一本筛选,塞进苏冰怀里:“这本适宜初学者,今晚用,这本姿势不难,明晚用,这本需要玉石,后晚用,对了,那些画师说白天别有一番滋味,妻主大后天用这本,还有这本姿势较难的,就大大后天”
“”
苏冰想说点什么,张张嘴,竟说不出口,望着一脸兴奋的白见思,额头直冒汗。
在京城的四合院待了两日,苏冰就待不下去了,一则她觉得白见思疯如牛,二则她实在无颜面对用奇怪眼神看他们的鲁水和贝嫦。
尤其是她路过柴房,听见鲁水和贝嫦的对话。
“妻主,我发现还是你好,龙皇那方面果然不行。”鲁水小声道
贝嫦好奇地问:“怎么了?”
鲁水用手背挡住嘴边,遮了跟没遮一样,声音依旧让门外的苏冰听到:“白三公子终日欲求不满,我看了都心疼。”
外面的苏冰如同被人直戳脑袋,气得牙痒痒,苍天可鉴,不是她不行,是阿思精力太旺盛。她不可能整天都躺在床上,钻研该用什么姿势好,她可是有很多正事要干。
于是在第三日,苏冰趁白见思未睡醒,将人打包一扛,回宫找李参兰:“你快安排点事给我做!”
一日风云一日天,瘟疫爆发后,几乎无人不知龙皇苏冰。
石龙人重见天日,民间皆信她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皇,不仅祁国奉她为神,就连霖国、赤査国等民众都赞她功德无量,心悦诚服地拜其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