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oga,但好歹是个男生,下手的力气肯定是不小的,可白月生就像是没感觉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只顾按着他亲。
容珺到最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身体整个软在白月生怀里,锤打的手也渐渐攀上了白月生的肩膀,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等白月生松开时,容珺已经神志不清,眼睫被泪水打湿,黝黑的眼眸半眯,像只无辜的小鹿,抬着一张红透了的脸望着快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猎人,清纯又诱人。
白月生已经闻到容珺身上冒出来的青柠香,小oga不懂得控制信息素,将自己情动的讯号明明白白地展现在alha面前。
白月生抬手抚上容珺水光潋滟的柔嫩唇瓣,喉结重重地滚动,像野兽在思考该从猎物身体的哪一处下口,“容苹苹,再说一次,谁是老男人?”
陷入混沌的容珺被白月生的声音惊醒,他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感受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团滚烫,眼睫一颤,一颗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还没到达下巴就被白月生吻走。
白月生的唇顺着容珺的脸颊徐徐往后,吻上了他的耳垂,他的侧颈,腰部微微挺动,“不说话我可就继续了。”
“别……”容珺被吓得一激灵,身体往上缩了缩,颤声求饶,“白叔叔,我错了。”
容珺嗓音又软又甜,刺激得白月生倒抽一口凉气,可最终还是撤回了将要摸进容珺衣摆的那只手。
白月生捏着容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佯装生气:“说说,错哪儿了?”
容珺咬了咬唇,乖乖认怂:“不应该说白叔叔是老男人,白叔叔不是老男人。”
见自家小松鼠这怂哒哒的样子白月生就想笑,但他还是硬生生憋住了,“不是老男人,那我刚才是不是很厉害?”
容珺抿了抿发麻的唇瓣,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嗯。”
白月生得寸进尺:“嗯什么?我听不懂,你得说清楚。”
容珺:“……”
白月生浴呬:“不说啊,那我可就……”
“我说!”容珺伸手拦住白月生试图掀起自己衣摆的手,咬了咬牙,别过眼别扭道:“白叔叔你很……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