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森,我是该说你自恋还是自负?”一个“意”字还没完全说出口,杰森的话就被尼恩截了过去:“我不过是想尝尝alha是什么滋味罢了,如果昨晚有更合适的alha在,我照样会shui他。”
看着杰森错愕的脸,尼恩眼圈渐渐红了:“不过shui过你我就明白了,alha嘛,味道也就那样,不过你被情欲操控的表情还挺好看的,像只发q的畜生,真可惜没有拿相机拍下来,不如今晚试试,你应该也很想看吧。”
尼恩像只被戳中软肋的刺猬,为了保护自己的一颗真心不被发现,他只能用更恶毒的语言去回击杰森,既伤害了别人,又刺痛了自己。
杰森大概也没想到尼恩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抓起床头柜上的果盘就朝尼恩挥了过去。
玻璃的果盘砸在尼恩头上,紧接着便落到地上碎成几块,果子咕噜噜地滚了满地,房间里只听得见杰森粗重的呼吸。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杰森瞥了一眼尼恩开始流血的额头,转身缩进床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砸果盘的举动将两人的争吵割断,尼恩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捂着脑袋站起身来,将那本沾了自己血迹的书放回桌上,转身缓缓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房门轻轻关上的动静,躲在被子里大睁着眼睛的杰森咬了咬唇,默默攥紧了拳头。
傻傻坐在那儿干嘛!他不赶是不会走是吗?干脆别包扎!痛死你得了!
这边鸡飞狗跳,白月生那边却是过得异常滋润,自打他受伤以后,容珺对他是越来越包容了。
“苹苹,我手疼,帮我换一下衣服好吗?”看准容珺做完了作业,白月生又开始躺在床上嚷嚷吸引他的注意力。
“好,等一下。”容珺用邮件把作业发给教授,起身走到病床边帮白月生脱了衣服裤子,拿起干净的衣物就要给他换上。
白月生一脸诧异,他的小苹苹怎么这么冷静?难道自己完美的身材不足以吸引他吗?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哎呀,我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又不方便洗澡,要不苹苹你抬水来帮我擦擦吧。”
“好。”容珺放下衣服,任劳任怨地去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打湿毛巾,低头小心地在白月生身上擦着,没有害羞,也没有被使唤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