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啊,我老婆来找我啦!”白月生捧着容珺的脸亲了一口,丝毫不在意路人探究的目光。
容珺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懒懒道:“我好累啊,能不能先上车?”
“当然可以。”白月生轻松将人抱离地面,司机也把容珺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确认两人在后座坐好以后,还很识趣地主动升起了中间的阻隔板。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他还是安心地开他的车吧,万一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老板可是要骂人的。
车门刚一关上容珺就被白月生按进怀里吻住了,老流氓太久没尝过荤腥,这一个月来最过分的那次也不过是通过电话听着容珺的声音自己手动处理,最后被发现在做什么后还被容珺羞恼地挂了电话。
视频的时候容珺最多就只是隔空飞吻,别的事想都不用想,看着自家小松鼠那天真无辜的眼神,即便禽兽如白月生也不好意思将自己心里想实施的那些aly宣之以口。
之前是人不在身边他没办法,不过这会儿宝贝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他要是还憋着什么都不做,那耐力真是强到他自己都佩服。
不知过了多久,等白月生终于舍得暂时松开嘴唇时,容珺整张脸都已经染上了红霞,眼角挂着泪,呼吸略微急促,目光怨怼地瞪着白月生。
“你太用力了,我嘴唇都破了。”相见的欢喜被男人的流氓行为冲淡,容珺攥紧拳头在白月生肩上锤了好几拳。
白月生握住容珺的手亲了亲,微微上挑的眉眼带着蛊惑的光芒,“都是老公的错,老婆轻点打,小心把手给打疼了。”
“不要脸。”容珺直起身想抽回手,结果不仅没成功,还又被白月生拉了回去,钳住了下巴。
白月生眼里噙着笑意:“张开嘴,让老公看看哪里破了?”
他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在容珺水红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动作充满着挑逗意味,可嘴里却偏生说着“正当”的借口,“小苹苹乖乖,把嘴巴张开,让我看看伤口严不严重,严重的话咱们得去买药。”
容珺脸上的绯红渐渐转化为淡粉,一双水雾雾的眼眸柔柔地剜了白月生一眼,道:“没个正形,我骗你的,才没有破。”
白月生将人往怀里搂了搂,笑道:“没破就好,不然老公可是会心疼的,心疼到落泪那种。”
身体的疲惫上涌,容珺打了个哈欠,自然而然地把头靠在了白月生肩上,小声道:“你那是鳄鱼的眼泪,我嘴唇要是破了,罪魁祸首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