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月生又给容珺熬了汤赔罪,容珺坐在椅子上喝汤,听见白月生又接了个电话,简单地答应了几声就挂了。
容珺问:“谁呀?”
“我妈,让我们有时间的话回本家一趟,她想我们了。”
白奶奶没有像白言那样直接打电话给容珺,而是通知了白月生,作为过来人,她自然了解这个时期alha和oga的心理状态。
“好啊。”容珺喝着汤,自然而然地问:“我们哪天去啊?”
白月生表情平静,语气也很淡定:“后天吧,刚好白言也要回去一趟,你不是想他了嘛,正好见面。”
他伪装得太好,容珺没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点头答应了一声。
离开这里的前一天晚上,白月生压着容珺好生折腾了一番,凌晨入睡时,看着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白月生,容珺终于发觉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
“白叔叔。”容珺抚着白月生的眉眼,软声道:“要是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再住几天吧,就告诉妈妈说我不太舒服,想再休息休息。”
白月生握住他的手,轻笑道:“没关系,苹苹,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我会努力去习惯的。”
容珺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很郑重其事地说:“白叔叔别怕,我永远是你的oga,我爱你。”
白月生拥住容珺,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道:“嗯,我也很爱你。”
他们去那天是白家派司机来接的,到时白言和艾尔已经在了,白言穿得宽松,快三个月的身孕,并不显怀,看起来还是很瘦。
这个孩子来得意外,两人做了防护措施都没防住,白言不愿意挺着个肚子结婚,只能先把证领了,之后再办婚礼。
饭还没做好,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艾尔喂白言吃水果,白奶奶拉着容珺关心他的身体,白月生就坐在旁边,偶尔搭几句腔。
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的,扯到了两人什么时候结婚上,白奶奶说自己跟容珺的两位父亲聊过,时间可以定在今年,问两位当事人有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