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巧菡对着方书毅单薄的小身子哭笑不得。这家伙,跟自己这具身体一边儿大,能护着什么了,那是十足十的有心无力呀。
这孩子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好像秦正轩是土匪,要抢她去做压寨夫人似的。
“咳咳,少爷,”徐氏慌忙使眼色,“前头就是城门了,咱们去哪个医馆?”
“颐春医馆,”方巧菡答道,“以前都是那儿的章大夫给母亲瞧脉。”
“噢,不晓得章大夫在不在。”
话头就这样被岔开了,方巧菡握了握方书毅的手,示意她明白。
徐氏的乌鸦嘴不幸言中,进了医馆,果然没找到章大夫,据说是出诊了。
“他昨儿个去了嘉勇侯府,给国舅爷的爱妾瞧病去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药童正将收来的白芷朝筐里倒,“京城离咱这里也不远,昨儿瞧完,今儿早上出发,再过会子说不定就回来了。就是恐怕夜里吃多了酒,酒意没散透不好给你们瞧病。别看韩爷家门第高,最是亲和客气的,大夫留宿也会好酒好菜管待……”
药童还在絮絮叨叨,方巧菡已听愣了。
嘉勇侯府?韩爷?
嘉勇侯,那不是韩澈的父亲吗!
方书毅好奇地问:“国舅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