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你说的这些,都只是轩哥哥从事的营生罢了。他又不曾杀人放火!”
方巧菡愠怒了。她觉得不平,尤其不喜欢韩澈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韩澈是侯门贵公子,秦正轩不过平民出身,遭遇坎坷,起点都不一样。他凭什么像睥睨蝼蚁一样地贬斥人家?
韩澈转过身来:“巧菡,关于聂阁老和拱卫司,你回去可以问问廖大人,看他如何评价。我只不过提醒你,廖大人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绝不会同意把你嫁给秦正轩。”
韩澈看着方巧菡吃惊又羞恼的样子,薄唇微勾,声音大了起来:“何况,今日胡月娘坠楼的那间包厢,正是秦公子与众宴饮所在!”
“笃笃。”有人敲响了房门。韩澈走过去打开,是王吉。
“爷,”王吉缩着脖子回禀,“聂大人有信过来,言明要您给个面子。”说着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韩澈。
韩澈抽出信看了,一把揉成团,低低骂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王吉偷偷看了方巧菡一眼,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