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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厚颜无耻地亲了她。

果然,廖峥宪听完,震惊又愤怒:“竟有此事?那姑娘真是柳叶?死得太惨了!”

“唉,是啊。父亲,您能不能去打听一下,她住在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可以的话……”

“自然要接济一把。”廖峥宪叹息一声,“你说的那位拉琴老人,多半是和她搭伙过日子的,我记得柳絮柳叶姐妹家里并无亲人,刚买她们来咱家时人牙子是这样说的。”

“是。有劳父亲了。”

见女儿伤感的样子,廖峥宪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道:“既然你碰到了韩澈,他可曾……为难你?”

“有过试探,所幸让女儿应付过去了。”

廖峥宪搂住女儿。他并不糊涂;女儿一向懂事,这一句话,掩盖了多少惊险。

“孩子,今日你齐伯伯告诉我一件蹊跷事,我听了之后越想越觉得后怕。他说,在某勾栏与人饮酒,其中一位陪酒的粉头,长得和你从前有些相似。后来这女子醉了,自己吹嘘说,曾做过韩澈宠妾,赐名宛如,万般宠爱。”

方巧菡吃惊地从父亲怀里抬起头。她想起第一次去颐春医馆时,曾听药童提到韩澈专程请章大夫给自己的爱妾看病,那就是宛如么?

“那她怎会流落勾栏。”

廖峥宪轻嗤:“发落她的老嬷嬷告诉她,韩夫人厌恶出身不干净的狐媚子。她哪里甘心,想方设法,悄悄贿赂了侯爷身边一个老仆,才得知,原来是侯爷不喜,嫌弃她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