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那些监生之一。监生管得极严,能偷空子和贵女私会的,怕也是有手段的。
下午习书,即抄书练字,每页抄三遍,之后是诗文。练字的时候姜友林不在,明月公主唠唠叨叨地抱怨,说最怕的就是作诗写文。
“夫子要求太高了,死啃格律,死磕文风,错一点儿都不行,还要立意新颖。本宫上一次这样的课,头发都要掉一大把。”
佟雅萍笑道:“殿下稍安勿躁,说不定夫子下午不来了。”
这话像带了魔力一般。三人刚抄完书,姜友林准时抵达,匆匆检查毕,夸奖一番,然后就对明月公主抱歉地说,皇上急宣,他马上就得去,接下来的诗文不能教了。
明月公主强压着欢喜,故作大度地说:“既是父皇急召,先生自然以国事为重。学习嘛,本来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即便先生不在,本宫也会好好儿琢磨的。”
方巧菡觉得不妙,心里偷偷说,殿下,你话有点多。
果然,姜友林听了,激动地抖着白胡子道:“殿下这么懂事,皇上知道了必定欣慰不已!微臣今日要给殿下布置些较难的功课。”
“”
明月公主的笑容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方巧菡和佟雅萍都暗暗叹息。真是言多必失啊。
姜友林走后,明月公主眼珠子转来转去,等小宫女进来告诉她“姜大人出了西牌楼”,立即又活泼起来。
“雅萍、巧菡,”明月公主站起身掸了掸衣衫,对两人笑嘻嘻地说,“本宫忽然想起有桩急事,要离开一会儿。夫子让做的赋两篇嘿嘿,就拜托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