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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错觉吗?总觉得秦正轩虽还是那般温柔地看他,神情却有点忿忿然。

这天回到家,意外地发现廖峥宪坐在厅堂吩咐下人备茶。

“父亲!”方巧菡喜孜孜地跑过去,“您不是一向酉时放衙,今儿怎么提早回来了。”

“为父这也是为了公事。等下有客来访,是渚篾使者,要谈重要的事,衙门那儿正大修,我想来想去,不如在家见客。”

“嗬!又是渚篾。”

方巧菡把下午的纸鸢事件说了,廖峥宪笑道:“那真是巧了,给你看这拜帖。”

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桑皮纸的烫金帖儿,末尾署名具印,“苏赫勒”三个红字十分显眼。

“哈,这人不是在读书吗?还有功夫谈国事。”

“嗯,他来读书只是其中一个目的,当然还有维系两国关系、打通贸易的意思。这位渚篾三皇子可是位能人,敢说敢做又别出心裁,这股子做派倒和正轩有点像。”

正说着话,下人禀告来了客人,“一共两位,其中一位便是常来咱家的秦公子,还有一位,生得、生得甚为奇特,说话也不大利索”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