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心里膈应。二则,这饭菜里头就算下药,也不见得是毒药,而是比毒药更为不堪的东西。
韩澈是不是觉得,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委身于他?呵,做梦。
小鹊的筷子还没碰到盘沿,韩澈的声音已在珠帘外响起:“巧菡,我能进来吗?”
小鹊一怔,方巧菡脸色一变,对丫头摆手,低声道:“你别动这东西,先在一旁候着。”
里面的人迟迟不回答,韩澈还是掀起珠帘走了进来。
“出去。”他一进来就对小鹊冷冷地说,“我要和你家小姐说话。”
方巧菡对小鹊使了个眼色,小鹊对她行过礼,沉默地出去了。
方巧菡冷着脸站到窗前,韩澈对着她的背影道:“不要试图耍花招,现在你的父亲尚未洗脱嫌疑,你但凡做什么不妥的举动,都会影响到他。”
“小侯爷好威风。”方巧菡头也不回地说,“不过,小侯爷是否想过,既然我的父亲尚未定罪,那我也是无辜的良家女子。你这样擅自走入我的闺房,才是极为不妥的?”
“八九不离十,廖齐两家往来频繁,廖大人是难以洗清的,所差不过是罪名高低而已。”
方巧菡攥紧了拳头,两只袖子也在身侧拢紧。
韩澈走到门口,对门外的缇骑一挥手,几人立即退出外厅,关上房门。韩澈转回身,看了看没动过的饭菜,轻声说道,“怎么,我特意准备的,你不喜欢?我知道你经不起饿的,绮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