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巧菡被凉气激得一抖:“你、你是谁?我家、我家资财丰厚,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
颤抖的声音透过指缝传出来,愈发显得说话之人娇弱,听在侵入者耳里,反倒更激起掠夺的欲望。
那人并不应答,只听呼吸沉重,明显是个男人。
见他还不说话,方巧菡吸了几口气,想了又想,加上几句:“我丈夫快回来了,他武功高强、雄壮勇猛、嫉恶如仇、广有人脉,对我又宠爱无比,倘若知道你这样待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后男人怪笑几声,依然不说话,左臂还是那样禁锢着她,右手却从她嘴上松开,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最后钻进她的衣衫底下。
身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腰间的手臂变得炙热,那人将她贴得更紧,某处硬硬地贴着她的臀,她听见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方巧菡再也忍不住,恨恨地跺脚:“你这个登徒子!住手!回来那么晚还玩这一套!我不跟你玩了!”
“娘子又说错了。”秦正轩终于开口,朝她耳孔喷热气,带着浓厚的情欲,“你一连用了那么多词儿,怎么就是漏了形容相貌的话呢,比如面如冠玉风流倜傥之类的。哥哥等得好心急。”
“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吗。”
最近秦正轩不知怎的突发奇想,玩起了这种入室歹人的把戏,说要增加闺房情趣。每次都要她在他扮的“歹人”跟前把他吹嘘一番,说得他满意了,才会放过她,然后---
兴致勃勃地对她进行饿虎扑食,折腾到快天亮。
真气人,这是他哪个朋友教的,下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