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巨大的负担让他不由得疼弯了腰,双手脱力地撑在男子两侧, 对方的情绪却在逐渐趋于平复。
谢小弥确认对方身体已基本无恙,于是专心致志对抗体内魔气。
他凝眉不语,紧闭双眼,汗滴顺着纤长白皙的脖颈滑落,涔涔汗水浸透纯白的衣襟,若隐若现透出胸前劲瘦肌肉的轮廓。
奋力挣脱的过程中,一贯整齐交叠的洁白衣领微微敞开,半露不露的锁骨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却能撩得人心里泛起波澜,总忍不住想要掀开一睹为快。
而这一切,都分毫不差地落在他身下的男子眼中。
昏暗的房间内烛光闪烁,暖黄的光亮在床幔上映出两个颀长的身影。
不过半晌,谢小弥感觉体内剧烈翻滚的热潮已然尽数散去,周身再度被澄澈充盈之感所充实。
睁开双眼的时候,他正巧对上男子关切的眼神。察觉到此时二人尴尬的姿势,谢小弥翻身下床,若无其事地开口:“可还有什么不适?”
男子逃也似的避开他的眼神,面红耳赤地微微摇了摇头。
对于男子有所隐瞒地态度,谢小弥冷眼打量着对方。
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衣襟腰带处地暗纹和自己身上的无异,垂坠的青丝偶尔一缕滑落肩头,配上白玉无暇的俊美面容,彻底秒杀一切男艺人的古装扮相。
白捡这么一个水灵清透的徒儿,谢小弥心里有一丝得意,但这徒弟似乎不大诚实,不断蜷缩的双膝出卖了他此时的局促。
谢小弥顺着动作扫了一眼他腰带下方,在宽松衣摆的遮盖下,突出的部分并没有十分明显。
但他如今修为高深,如鹰般敏锐的视觉可以洞察一切细枝末节,即便对方微不可察地勾起脚尖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谢小弥漫不经心地移步至屏风外,随后响起低沉和煦的嗓音。
“今日之事,为师不会声张出去,你大可不必这样慌乱,欲望本就是与生俱来的,必要的时候给予适度疏导,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说完,他踱步到一张四方木桌前,背对着床塌的方向落座,抬手轻抚桌上的佩剑,见对方片刻没有动作,又将声音放轻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