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估了闻泊京。”明挽昭的笔尖落在陆云川的掌背,语气悠然,“有叶氏撑着,闻泊京有钱有 人,凭他自个儿与父亲的声望便可尽笼人心,岳承宇到江东任职至今,可都没从他手里讨着半分好。”
陆云川只觉着那点微凉的痒像轻羽般抚在心口,便也纵着他胡闹般的举止,礼尚往来地将唇贴在瓷 白温凉的耳垂,暖昧低沉地轻声:“闻氏管不了太多,只想让江东太平,陆佐贤想将江东扯进世家分权的 浑水中,闻泊京自然不依。”
明挽昭耳廓涌上了红,偏偏他眉目仍是沉静的,清雅中绽开了张扬的色欲,仿佛是无声的蛊惑,又 或是某种隐晦的默许回应。
“说正事,不要乱动。”
制止也是音调轻柔的,这话落在陆云川耳中,无异准许于还可以再过分些。
“怎么乱动了? ”陆云川明知故问,掌心贴在那一截纤细柔韧的腰侧轻抚,又贴着人耳朵不怀好意地 问,“陛下,说啊,怎么乱动了?”
明挽昭抿着唇说不出话,笔尖也跟着颤抖,落下最后一笔,随即蓦地掉落在案上。
陆云川低笑,余光往掌背瞄去,一双凌厉褐眸当即就眯起来了。
明挽昭给他手上画了只王八。
“”陆云川笑了,“还挺别致,陛下画功了得。”
明挽昭轻软地嗯了一声,慵懒中又存几分媚,尾音撩人像是勾引,又柔柔地添了一句,“很是配
你。”
陆云川叫人勾的耳根都酥了,轻声哼笑,双手卡着明挽昭纤瘦的窄腰,猛一施力,迫着人转身的同时将他抱上了桌案,甚至恶劣地挤入他两腿间,抵额威胁般低声,“臣画功也不错,陛下可要瞧瞧?” 明挽昭扶着他的肩,轻轻别开脸,断然回绝:“不要。”
“不要什么? ”陆云川仍旧禁锢着掌下的细腰,不允他退,也不许他躲,“陛下既纵了臣如此,还不 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