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的齐律也愣了愣。
“来送这个。”明夜阑将那卷圣旨,往前递了递,“靖安侯,瞧瞧吧。”
齐朝策将圣旨接过,垂眸瞧过后,神色的平静转为错愕,甚至有几分古怪,结结实实地捧着圣旨愣 住了。
齐律见状,小心翼翼道:“侯爷,陛下说什么了?”
齐朝策有些呆滞,耳根染了一圈红,只捧着圣旨不说话。
齐律心一沉。
这小皇帝到底是下了什么旨?
沉默中,明夜阑起身,静静望着齐朝策,问道:“你不愿?”
“自然不是!”
齐朝策不假思索,掷地有声,说完那点红意就蔓上了脸,他眼神飘忽,说道:“战事未平”
“那你先休息,得闲再说。”明夜阑善解人意道,且温和笑了笑,“陛下说了,要尽快。”
话罢,便悠然出帐去了。
她是女子,久留军帐实在不妥,明夜阑始终是个有分寸懂进退的女子。
等她走后,齐律挠了挠脑袋,问道:“侯爷,你和殿下这是打什么哑谜?陛下圣旨说什么了?”
齐朝策言简意赅:“赐婚。”
“赐婚?赐谁”齐律倏尔噤声,面露诧异,瞧了瞧帐子外,又瞧了瞧齐朝策,结结巴巴道:“您您和殿下…? ”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