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从后面轻声道:“我看看,你脚怎么了?”
“没事。”
他干脆自己绕过去,低身看了看:“侧边被劈开了,要剪掉,做消毒处理,你坐这儿,我去找指甲剪。”
“谢谢,不用。”
时洲笑了笑:“你敢吗,不是一看这伤口就眼睛难受,以前许喻去打疫苗,你见了针头都怕。”
许泊宁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着仰头看他:“时洲你了解我多少啊,这么肯定,咱俩都离婚三年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男人看她:“我想跟你复婚,泊宁。”
许泊宁终于确定时洲真的是醉了,要是正常情况下,被她这样呛,他恐怕只会哑口无言,保持着一贯的沉默。
“我不想。”
“那为什么哭?”
许泊宁指着自己的脚,眼眶含泪好笑道:“时洲,你脚弄成这样试试,看还能不能笑出来。”
时洲没说话,转身离开,很快人又过来,他手里拿着药箱,直接在她面前半跪膝。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泊宁,也许我比你以为的要了解你。”时洲挡着了她的路,取出指甲剪,“我给你弄掉,不然明天穿鞋要疼。”
“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上次你看到我裸体,说根本不把我当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