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墨镜, 慢慢地往前方走。
风吹起了衣角, 她一身坦然,霁月清风。
-
唐韫回来时, 姜萸之穿着一条青木绿色绸缎吊带裙。
绸缎布料软滑,在水晶灯下泛着琉璃碎光, 映衬着光滑细腻的背部,头发松软而散乱地披在后面, 犹如细密瀑布。
她坐在高脚椅上,半侧身体,手臂倚在光面瓷的吧台上。慵懒地支起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高脚杯,
红酒在玻璃杯中清荡,像丝滑的绸缎彩带,摇曳而生辉。
她听见声响,稍稍偏头望着他。
胸前一片白皙,一片春光。
她似乎喝得有些多,脸颊透着红润的光,双眸低垂,浓密的睫影卷翘:“老公,你回来了。”声线略微比平时低了几分,听起来不太开心。
保姆阿姨都不在家,唐韫也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随意地问出口:“怎么喝这么多?”
他看到被姜萸之身体挡住的酒瓶,已经空了大半。
“我今天心情好。”姜萸之回头看他,轻轻松松从椅子上下来,裙摆松散地落了下来,遮住膝盖,轻轻踮起白皙的赤脚走到他身旁。
“穿上。”唐韫面无表情地将西装丢在她怀里,挡住了低领吊带下的春光,目光又往下看,“还有鞋子。”
这几天唐韫若是没什么应酬和工作就回来这边,前几天姜萸之安分守己,只是叫几声老公,露几道甜甜的笑容,晚上没偷偷爬上床过。
他还以为她转性了。
果然,本性还是难移。
今儿这身吊带裙和红酒,都在暗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