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韫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我是正人君子。”
“好啦好啦,我说。”姜萸之诚实地说, “我不喜欢她。”
唐韫:“哦。”
他懒得说你高中那会儿和温濡沁还是朋友。女生与女生的关系若是深究起来, 那简直太费神了。
“很奇怪。”姜萸之意有所指地说, “第一眼不喜欢的人,可能这辈子都不喜欢。”
“我第一次见到温濡沁, 我就不喜欢她。”
姜萸之见他没吭声, 扭头,只见唐韫望着自己, 眸光很深。
她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唐韫的目光变冷,推开休息室的门, 对里面的人喊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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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卫素清,你到底想干什么?”许悉怒意冲冲地挣脱开卫素清的手。
卫素清放开手, 靠在门板上,冷着脸:“我还想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要和我,为什么是我……”
他几番深呼吸几次, 可还是忘不了那晚,她是怎么勾引自己,灌自己酒,脱了衣服,咬住那个地方。
他惊得拼命地想要推开她,却还是抵挡不住沁人的香味和女人柔软的唇舌。
那夜的放纵和疯狂在事后第二天清晨,作俑者说走就走。
就像一个放荡的春梦。
他回味无穷,还在念念不忘,可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晚的热情和此刻的冷漠,鲜明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