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灯光略有些昏暗,姜萸之好像在讲什么笑话,还没讲完人就笑得不行了。
看看唐韫,清浅地弯了嘴角,眉眼处的柔和让人感慨。
他和唐韫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此时是最放松的状态。
黄西原难得正经,低声道:“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别伤害阿韫哥就行了。”
温濡沁嗤的一声笑了:“你相信姜萸之的目的很单纯吗?”她略微讽刺,“目的目的,这不是一个褒义词吧。”
黄西原不吭声了,但心里还在挣扎。
虽然他讨厌姜萸之,但这些日子姜萸之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经常随唐韫来参加他们这帮兄弟间的聚会,他们一帮大男人打球闲聊,顾不上携来的家属。
小女人们也不闹,组了牌局,聊明星聊化妆品聊八卦,整得比他们还要热切。
姜萸之手气好,常常赢得衣钵满盆,散了牌桌子,她阔绰地请吃下午茶。女人们回家和老公吹枕边风,说是真艳羡唐太太的爽快利落,爱和她交朋友。
渐渐地,他也不那么反感姜萸之了。
最重要的是,唐韫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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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烈酒三巡,寿星许了祝福吃完蛋糕,女人们又开始吆喝组牌桌子。
姜萸之把大衣和包包塞到唐韫怀里,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唐韫漫不经心将大衣叠起来,一边说:“稳着点儿,那天荣子的媳妇儿哭着回家呢,哄了一夜都没哄好。”
姜萸之犯难:“……可她手气是真的很差啊。”每次都打到她手里。
要姜萸之说,她应该和李如打牌,她手气不如李如。
唐韫低低笑:“那你放点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