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戒指稳稳地戴了进去。
尺寸刚刚好。
唐韫合上灯,将人捞在怀中搂紧。
既然结了婚,就是他的人,冠他的姓,同他共枕。
一起避风,一起当港。
管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他胆小过一次,再无二次。
第二天姜萸之模模糊糊地醒来,唐韫已经回b市了。
她隐约记得天刚破晓时唐韫起来,她被吵醒了,以为在做梦,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唐韫还真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又睡了一会儿。
现在想起来,怕不是梦吧。
她呆呆愣愣望着天花板,记忆一寸寸地袭来,她有些羞涩,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
全是唐韫的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复而又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踢开被子和枕头,脑子里还是那一幕幕。
想着想着,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和唐韫好像都没有经验啊啊!
她捂着脸,脸颊突然触到了一抹冰冷,她怔住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将手摊在面前。
戒指??
她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难道是唐韫给她戴上的?
细细的银条,钻石在细微的光下璀璨夺目,并且尺寸还刚好吻合,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