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瞬间恢复安静,姜萸之听得目瞪口呆:“这,这都是什么呀?”
唐韫也是一副见惯不怪:“他们俩加起来不过三十岁的小孩子。”
意思是别跟他们计较。
姜萸之又倒在啵啵床上,好奇道:“唐家都是这样的吗?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唐韫却摇摇头:“我在b市长大,只有每年寒暑假会来这边看望爷爷奶奶,后来他们去世,我便很少来了。”
“真热闹。”姜萸之感慨,“有小孩子的家里就是热闹,不像b市的唐家。”隔着墙,她似乎还能听见那些小萝卜头嘻嘻闹腾。
唐韫手一顿,眸光渐深。
到晚上六点多,人全来齐了,只剩一些忙于工作来不了的。大堂里,手足之间谈笑风生,大抵是各自在各行的领域混得不错,少了一些攀比虚伪的东西,更多是对手足之间许久未见的亲情感。
加上在大人们中间穿梭的小萝卜头,时不时有优雅富态的女士轻拍自己的小孩子,警告别跟个猴儿似的乱窜。
小孩子嗯嗯啊啊敷衍点头,待手一松,人又跑没影了。
到用人们准备开始上团圆饭,小孩子个个儿跑得满脸大汗,欢声笑语的热烈气氛掩埋了寒冬的冷意。
姜萸之和唐韫也被催生了。
姜萸之就知道这趟没白来,她每次和唐韫过夫妻小生活,她撒娇说那玩意儿弄的疼,偷偷摸摸想要扯了。
结果手还没伸下去就被唐韫抓着了,好好地羞辱了一番。
那羞辱可是真羞辱,姜萸之都不愿意回想。
可唐韫的话翻来覆去地说还是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