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邵言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冷漠:“羽落,徐氏内部一团乱,我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儿女情长上面。你要理解我,我……”
话到如此,郑羽落全部都懂了,他不爱她了。
“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徐邵言沉默了几秒,看见助理匆匆走过来,低声道:“徐经理,要开始了。”
“没有。”他冷硬地开了口。
郑羽落的眼泪大颗落了下来,她抽噎着,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这段爱情,只要她懂得其中的酸甜苦辣。
徐邵言又道:“开会了。”到底还是心有不舍,他顿了顿,“羽落,我……身不由己,你……或许永远不懂。”
……
不管过去多少年,郑羽落还是会经常梦到一个人在国外时那段艰难的生活,她过得不开心,不快乐。
想姐姐,想徐邵言,想那个死去的孩子。
她记得有一年万圣节,室友化着鬼装邀朋友、邀男友出去玩。她为了省钱煮泡面,吃完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老剧。
寂寞无人的夜,窗外是冲破屋顶的尖叫声,那片欢声笑语连电视最大声都无法掩盖。
思念更加直白,更加突显孤零零的自己。同时,它啃噬着教她痛苦不能忘。她看到电影里画面中活泼可爱的孩子,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她和徐邵言曾有一个孩子,可那个孩子在冰冷的手术室永远地离开了她。
是她挥之不去的疼,忘不了的噩梦。
她过得那样不开心,为什么徐邵言可以在国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笑看风云万变?!
凭什么他过得那么好,而自己要受那万般锥心啃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