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城这事儿确实极为隐密,b市偌大的名门望族基本上都没有听说过,甚至是连周康城的至亲好友也不知道。
姜萸之可是和周康城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他想了半天,不知理到了什么,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不会是从徐邵言那里听来的吧?
竞拍会那天,徐邵言全程没有竞拍一样藏品,可对这幅画却是势在必得。
这么说起来,徐邵言肯定是知晓周康城和叶曹的关系,想利用这画攀攀关系。
那姜萸之应该让徐邵言拍到才对,而不是让他得了。
不对,这关系不对。
唐韫一向思绪清明,头脑分明,
可一到姜萸之这里,就有些理不清了。
他想了很久,脑中突地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姜萸之和徐邵言并不是像众人所说的那种关系?
“二十多年前,唐家,姜家,徐家……”他轻喃着,眼眸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
这下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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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好,夜色浓稠得透不出一点光亮,天上的玄月也被乌云拦住了。清冷的风徐徐吹在脸上,还是有些冷意。赵西西走在无人的小道上,拉了拉衣服,裹紧了自己。
她刚刚从福利院的补习教室出来,因而高三要高考的原因,李院长特意找了一个老师给这些学生补习,每天要补习到十点钟,才能回宿舍休息。
每天上课前和下课后,老师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们一定要好好高考,你们的高考不是为了自己而考,而是为了福利院,为了回馈资助你们的人而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