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捂着耳朵,跟疯子一样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分手!离婚!我们俩恩断义绝!”
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所以她特意选了领带来赔罪。
姜萸之抬起头,隔着黑暗去观察他的脸色,面容如水。
唐韫稍稍垂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而后才说:“我相信。”
姜萸之吼间一哽,有些哑然,也有些难以置信,问:“为什么?”
为什么?
唐韫无声地笑了一下,也不明白,就是喜欢。喜欢到心疼她的一切,信任她的一切。
可他也是自私的。
不喜欢她对谁都可以笑得那么灿烂,不喜欢那些老男人摸她的腿,不喜欢她从不拒绝别人,不喜欢她从不求自己。
明明他可以替她解决一切。
更不喜欢她和徐邵言的绯闻。
可那晚,冲破束缚的牢笼的那一刻,女人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背,那细微的痛苦和皱眉,他清晰地感受到了。
推翻了从前所有不堪的绯闻和谣传。
如果他不相信她,那就没人会相信她了。
姜萸之见他沉默,心略微沉了一下,又小声地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
唐韫实话实话:“抱歉,我让章远查了你的行踪,”他其实还是有疑虑的,道,“我只是好奇,你那么早去酒店干什么?”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中午姜萸之出现在酒店,晚上徐邵言又去。九点,她和徐邵言的绯闻就出来了。